我指出来那是一种复杂的关系。这个女人即是一个雇员,也是一种类似家庭成员的身份。因为她也住在这个房子里,所以与在此发生的一切都很相关,即使是背景上的。我还指出来这个女人也有她自己的感受和需求,但是却没有地方表达。
这里的角色都是互相重叠与混合的。这个女人还比她年轻,这可能更增加了难度,因为这是类似一种母亲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动力。
对于这些复杂度缺乏重视,只是关注于一种角色关系可能会导致-比如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未被阐明的紧张和冲突,就表现成工作关系上的抵触,负面的借故生端。权力的动力使关系变得复杂。人们会在一定层度上把个人的需求放在一边去满足工作上的要求。但这些界限经常容易变得模糊不清,而总能把自己的个人需求放置一旁的能力变得非常有限。所以个人需求会一直忽然搅合到职业上,因此关注到这些"不清楚"的议题有其重要性,比如情感。忽视这些只能使其转入地下,经典的"头狗/队狗"(高方/低方)二分模式。
对于简的这个二分模式有个实验适用,那就是她同时扮演两个角色-她自己和屋主。这样她就能看到什么隐藏在她和保姆表面的关系之下,也有了机会去把她的愤怒、沮丧,以及其他的情感比如优越感和敌意显露出来。
自然的我高你低的二分循环模式里,低方越抵触,高方就会变得越强势-施加压力、喊叫、使用"应该"以及威胁等等。这样就导致低方转入地下,消极抵抗、坚定自己的立场、"忘记"、做"半生不熟"的工作,变得粗心等等。他们也许会说"对不起",或者"我下次会努力做得更好",但这只是一些可以让这个循环继续走下去的借口,而感觉自己拥有权力的高方就会变得更加受挫。
从这个循环中突破的唯一方法就是高方从"应该"里面走出去,去关注情感-个人化,这比企图使用他们的权力去解决问题要好得多。而低方需要承担责任,把他们的抵触从地下带到地上,使其可视化。
这就是我们所做的在两个部分之间的完形对话。简的保姆既是她的雇员,同时也是她家里的一员。把这两个部分带进对话,就创造了一个整合权力和情感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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