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老板把她当作员工而不是顾问来看待,他期望她能经常在那儿,不管她怎么反复提醒作为一个顾问,她是应需来去,而他仍旧给她压力迫使她花更多时间在那里。
特蕾西对这个情况很不舒服,但看来她做的努力没法改变客户老板的态度。他既不听她,尊重她的界限,也没有意愿尊重她作为咨询顾问的人身自由。
听了特蕾西讲述了此情况,我引导她来到当下,注意下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她说她不舒服,而且胸口感觉紧张。
与其跳入解决方案里,为她提供建议,抑或是解决她的问题,我宁愿和她一起安静地坐几分钟。我邀请她留在当下,我也是。我允许她所描述的场景在我眼前浮现,不做任何努力想"做"任何事。在这个"无为"的状态里,有个问题忽然浮现。我问特蕾西是否在她的咨询合约里对她需要提供的咨询小时数有个约定。她说没有,在合约里只是写"根据需求",对咨询时间只提及六个月的长度,而没有对每周的小时数有个界定。
这对我来说立刻清晰了-问题不是对方客户,这是人之常情,施加压力最大化投资回报,问题在特蕾西自己,她的界限不是她想象的那么清晰。她没有界定她每周花多少时间,所以是她自己搞出了一个模糊的界限。
这就马上提供了在工作层面的解决方案,虽然可能这会让特蕾西面对另一层次需要做的个人工作-清晰她的界限。她忽视了在此情况下界定她的工作时数的事实反映了她在设定界限上是有整体困难的,包括在其他的工作状态下,以及在个人的关系里。
在完形里我们总是把焦点放在客户所面临的责任上,而不去根据他们的抱怨而工作,即使这些抱怨看起来是多么的正义。这是产生个人转变和提升生意实践的关键。这样的情况受到个人的来龙去脉的影响-这就是所谓的"场域"。在这个案例里,界限的问题来自于特蕾西所经历的她的原生家庭是如何处理界限的。对她自己以及她曾经的处境越了解,越能帮助她将更多的觉知带进工作的领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