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到上海见到大家了。下一次的完形训练工作坊将会在10月17-21日进行。请告诉朋友们-在你的帮助下,让我们的工作坊成功!报名细节请联系黄老师133-1176-7286 或者电邮:huangjianhe@vip.163.com。
##完形内容:
南希的问题覆盖很多方面。她觉得自己真诚想法和行为之间有差距。她有一个来自第一次婚姻的孩子, 那段关系中的实质关系很少,很少住在一起。
她谈到了她的第二次婚姻,有几个堕胎,然后她的丈夫想要另一个孩子,但她不是真的想要。她谈到非常满意她的第二任丈夫,但不会告诉他她要参加这样的工作坊。她谈到她感觉身体不好, 想要改变这个情况。
我指出这一个问题会引致了下一个问题的, 似乎没有一个问题会持久, 深化, 能被聚焦。她说事实上其他治疗师无法搞定她的问题。
我问她想要我做什么,“拯救我”她回答说。我解释说,一部分的我将高兴来救她, 但是, 到目前为止似乎没有能很好地工作;另一部分的我,想让她自己有力量,但那好象也没有起效。
在个案的一开始,我就注意到她的裤子——一条很五颜六色和复杂设计的裤子。好几次我注意力回来关注裤子。我也注意到她的嘴,她有许多表情,经常会咬着嘴唇,或很特别地展示出她的牙齿。我评论了这两点。她并没有觉察她的嘴,对自己的裤子也没有兴趣。
在更多的讨论后, 我回到了她的裤子话题上,并建议我们可以找找也许裤子可以帮助我们确定要处理什么问题。
我问她真正喜欢这条裤子的哪些地方。她展示出脚踝周围的小区域,指着三个不同的颜色,称其为暖色和冷色。
然后我请她“扮演”每种颜色,并描述自己的感受。她谈到一个是温暖的,阳光的,热情的和发光的自我。然后是一个冷静,沉思的,喜欢独处的自我。最后是一个冻结的、审慎的、理性的自我。
我依次告诉她我的每个反应。当来到了最后一个感受,她立即回应,先发制人地责备说这部分不太好,她会责怪自己。
这表现出,她有许多“应该”, 那部分有错误。我问这些“应该”来自哪里?——她说妈妈。所以我们放了了一个枕头代表她妈妈,她代表妈妈说话,谈到她的联结,也谈到她“应该”清单的边界在哪里。
然后是来自她的前婆婆,从一些方面来说是“理想”的婆婆,但更充满了“应该”的价值观判断。我让她用枕头代表前婆婆,她又谈到联结,和她的限制性(信念)。
我每次返回到她冻结的/审慎的部分,试图让它们能活跃起来。而每一次她都立即开始放下这部分,我就问她是否想让“应该”驾驭她,她回答说“不”。
最后,当我告诉她我也有审慎自我部分的时候,她能听进我的话了。我告诉她, 如果我在工作/治疗模式,或在清场感觉时,我可以舒服地和她的那部分呆在一起。或者如果我在我自己的冻结/审慎模式,我也是能相处的。但是如果我感到脆弱或需求不满时候,我可能会被它伤害。
她能够不退缩地听我说,收到我对她的承认。她说,“但这是一个我想改变的部分, 因为它可能会伤害别人”。我回答说:“我更感兴趣的是你承认这其实是你的一部分,而当你在那个地方的时候——这让我对和你在呆一起感到安全”。
她明白,这不是要摆脱那部分,甚至改变它,只是承认其存在。
在这个个案中,很难得到一个好的开始。每次开始时她都有一个清晰的图, 接着就变。这本身是值得注意的——她转移焦点。我选择不去关注,因为我们之间没有足够场景内容支持。我扮演了一会“可能的救助者”,但决定不继续到底,因为再一次感到没有抓手。
因此,我不继续玩“猫捉老鼠”来发现一个明确的主题了, 我回到了对我来说是“形”的部分-裤子。她没有对之具体意义解读的事实,意味着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冒出来的有意义的事情。在他们出现时, 尽管她抗拒想出“形”。她还是马上明确的命名了自己的三个重要部分。
然后我从关系层面探索这些部分——我给出对每个部分的回应。
她对第三部分的抗拒出现了,这样清楚地指出了需要做的工作:处理“应该”和其来源。
在做了这些之后,她能够将她的那个部分带入和我的关系了,也能带入和自己的关系了。
这样的结果是我们在完形过程中所追求的:整合。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