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说我有的时候和她妈妈一样– 比如并没有真正地去聆听我太太, 我分享这个是以一个真实的方法把我自己真实地带进和贝珊妮的关系中,去建立一种平行的和她母亲相似的部分,尽管我承认的我的错误还并不是她母亲曾经做过的。这么做也把我自己放在聚光灯下,而不是贝珊妮一个人。这对培养我-你之间的关系很重要,把自我暴露也转移到治疗师自己身上。
与其讨论这个话题,我建议不如直接做个实验。当一个主题 - 用完型的术语"人物"变得清晰时,我们可以直接行动。
我建议我扮演她母亲的角色。我邀请她就一个特定的与她母亲产生冲突的例子做一个直接的陈述:"当你动我的东西",以及她的感觉– "我真的非常生气"。
当她这么说时,她的眼睛来回转动,她看起来非常生气。
扮演她母亲角色的我要显示强势的行为模式,用一种也许她母亲并不常用的方式,于是我说,"我知道你不想我动你的东西,我就不听。我才不在乎你要什么,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
贝珊妮稳定下来。她说她平静多了。当然她从来没听到她母亲真正地去承认她的挑衅和强势,所以由我去把她母亲内在的声音说出来的那一刻是一种真实的接触。
贝珊妮又说她感到悲伤。她看上去特别的难过。她开始蜷缩,头也耷拉下来。我让她坚持看着我,继续和我在一起。这很重要,这帮助被触发的情感可以停留在我和她的关系中,比让个案孤单地垮塌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要好得多。
当她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神中有一种非常清晰的神情。她说她感觉到非常大的痛苦。我邀请她让我看到她的痛苦
– 就这么看着我,用眼神向我展示她正在经历的感觉。当她这么做的时候她的感情更加强烈,几乎就在崩溃的边缘。我继续鼓励她看着我,和我在一起。她说她很难留在当下。所以我通过让她看着我的脸帮助她留在当下
– 特别当她看着我的眼睛时 – 她的眼睛里有那么多她想要表达的感情。她觉得很难。我让她描述当她看着我的脸时她看到什么,甚至指点着她怎么说。她终于说出来了,这让她更能留在当下。让人落地很重要,特别是当他们经历非常强烈的情感的时候。其中之一的方法就是利用我们所谓的"外界",让人描述外界给他们的感受,这么做的时候,就可以把他们带回当下。
然后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伤她那么深。
她不知道。
我也没有花力气去推动她。
当人们准备好的时候自然就会记起某些细节。在完型中我们不去强行推动个案把过去的事件带进觉知里……我们把他们带到那个点,然后给予支持,就是这样。
于是我回到我们的连接,回到我在她眼睛中看到的。当她说起她的痛苦时,她的眼睛来回转动。所以我问她那些痛苦中也伴随着着愤怒吗?她没意识到,这也许是常有的一种觉知的局限。而且,我们也尊重这个局限,并从个案真正能触及到的地方建立连接。
当我们做了这些以后,贝珊妮更能与她的感觉连接,也更能与我连接。很明显这很重要,因为她和她父母之间的连接令人担忧。这里有很多事可以去探索的,特别是她的愤怒。但这是将来的事情。我们并不尝试着去证明什么,而是真正为个案进行有意义的、即使是小小的一步的整合。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