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她的袜子——是红色的。
她说她曾追随的大师告诉她穿红色不是很好——太男性化了。所以她现在尝试穿灰色的。
她说拼命想要平衡阴阳的能量。
她曾有成功的生活,她曾经是个市长,是报社的编辑。男人们都喜欢她。
但是她放弃了她的工作,因为她感觉她在太多的男性世界里了并且不想变得越来越如此。
再次,她说她感到难过,不开心。
她开着一辆小吉普。她喜欢开吉普车,但是她不想开一辆大点的车因为它会过于艳丽,此外,也太男性化了。
她有内在冲突。
我让她选择一些事情代表冲突——她选择了一个红色的蜡烛。
她想把蜡烛放在一边,而不是让它在我们之间。但是当她这么做的时候,她感到恐慌。
对她来说,这支蜡烛代表着她的母亲,而我则是她父亲的角色。
她说她曾经过着取悦她父亲和他的野心生活。
但是现在,她不想为别人而活。
所以,我有机会扮演她父亲的角色来给她一些支持性信息。我告诉她——没关系,做你自己,如果你想穿红色就穿,如果你想开吉普车就开;没关系,过你自己的生活。之后你会吸引到一个以你的方式来爱你的男性。
她对此的回应则是告诉我她想带我去看电影。
我把这个作为我已经从她父亲的角色转变为同辈的迹象,一个她能够亲近的男性。她向我展示了她的脆弱和向往,所以我对她承认了这一点。
她回到关于平衡阴阳的陈述中。
所以我和她讲了一个小故事。我美化了一下——关于一个能干的女性,遇到一个欣赏她能力的男性的故事。关于这个男性也能够拥有平衡,来展现他的温柔的故事。关于他们都能够移动阳刚与阴柔的能力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给了她认可感,提供了可能想要但是还没得到的可能。她对我表现出的脆弱的迹象意味着她正在一个空间里吸收这些。
我给她布置了家庭作业,每天都把蜡烛点亮,并做一些让她感到女性化的事。
完形的重点在于人们能找到自己,发展他们想要发展的领域。在这种情况下,阳刚和阴柔是非常重要的社会定义。所以我想帮助她探索那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来定义她自我内的自己。我不想复制这个"大师"对于阳刚或阴柔意味着什么的强加的想法。最后我告诉她阿梅莉亚·埃尔哈特,一位独自飞跃海洋,当这已经超越了那个社会意义上认为一位女性能做的或者应该做的女性的故事。
这同时给她提供了例子(支持)和隐喻,这应该可以用来构建她自己作为一位爱冒险的女性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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