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说起和父亲缺乏情感连接,还有他的孤独感。他提到其他事比如害怕黑暗。我问他如何看待他的孤独,他既喜欢也不喜欢;一方面,可以做他想做的,另一方面,孤独很痛苦。
我问及他的灵性成长,因为这可以是一个重要的资源。他做过一些内观练习,并有着自己的哲学,但还没有强大信念标记,所以,那和这些无关。如果他有的话,我就会让他和信念联结。
我问他,如何体验我这样一个"父亲角色"的人。他说对我感到很舒服,能得到我的支持并能清晰地沟通,包括在情绪层面。虽然这可能是预期,把这些体验用文字说出来也经常是很重要的,因为它强化和承认体验。
我指出,他可能会把"孤独需要"带入关系之中,并会给伴侣带来过重的拉力。所以我邀请他注意到从我这里感受到多少。然后我请他去看着工作坊当中每个参与者,并注意他孤独感受在和他们关系中的感受。
这对他是重要的,更了解他是如何把不同的自己带入与不同人之间的关系中,以及他们又反过来如何也影响到他的感觉。
我问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说想要在他孤独处被了解。我指出他已经和我分享了许多,所以我不用问更多他的体验,我将会告诉他我自己在那里的情况。
我分享我年轻时候孤立于父母的一些经历,然后是我成人后缺乏父亲支持的情况。这既是与泰德建立连接,共享体验,也是向他展示我是如何理解和处理这些事情的。
我们之间的接触既深入又稳定。
完形中,我们总是在探究当下,我-你关系。就是把要处理的议题,把它变成实际的当下,而不是一个普遍议题。然后尽可能探索(试验)它,与工作坊团体或和治疗师本人进行。
继续这些工作的话,可能包括与寂寞感联结,然后与其他在一起体验作比较。但同样重要的是体验接触,所以,了解他了,而他也在我和他的关系中了解我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