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7日 星期五
案例 # 64 - 明智或疯狂的选择
扎克在亲密关系中有问题。女友玛尔塔是“少数”。她有创造力,丰富多彩的个性,和他许多社会和政治价值观一致。她非常接受他,这是以前他的亲密关系中没有过的。他和她在一块很快乐,但也有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她吸大麻,他没有。她喜欢赤裸裸的色情,他不是。她想有多个性伴侣,他不是。他喜欢她的野性,但也令他心痛。他看得出她不稳定,但他觉得他可以帮助她。他不想这段关系也失败,所以他坚持了两年。但是她通常很被动反应的,有时会对他尖叫,情绪很不稳定。
看来这段关系太困难了,然而,他又不想放手。他想,他的爱可以改变她,事情会变得更好。
我对他说:如果事情没有变得更好呢? 如果她没有改变呢? 如果她不想改变呢?如果她不同意一夫一妻制呢?
这些是他很难考虑的问题。我直接问他,因为他更多是在触碰他的幻想而非现实。他避免和“如是”以及他自己的感受打交道。他停止了自己的对未来的梦想。
完形是非常专注于当下的,尤其是我们当下的体验。人们经常需要支持来真正进入当下,扎克有着他特定的避免当下的方式。
经过了这个过程后就很清楚,他没有想过以这种方式生活,他不希望这种亲密关系中有这种无意义的斗争,,,如果她不发生变化,他的亲密关系就不让他满意,他需要让它去吧。
我小心地不去影响他。存在主义的观点是,无论你在生活中选择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只需要愿意接受后果,不管是可以预见的还是不可以预见的。我在此的任务是,让人们直面自己的选择和随之的结果,帮助他们走出防御,走进自己的生活。重要的是,他们知道是他们做决定,不是别人也不是环境。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选择留下来,那么他将是明确的选择和她的本来自我在一起,而不是以改变她的运作模式。他很难放弃他的模式,但当他做了,他然后就可以看到,他的空间是不足的。
不过,我可以判断,理性地说,不是那么简单。
所以我请他演绎一下双方的对话——准备放手的那部分自己,和想要留住关系的那部分自己。
很明显,想留住的部分是他的孩子自我,很情绪化。放手的部分是理性的自我,可以抽离。仅仅因为他在做“合理的”和理性的选择,并不代表着情况已经解决。孩子的自我,感情部分,需要包含在决定角色中。这两个部分对话了一段时间——不仅仅是词语,还包括每一部分的感觉。
慢慢地,达成了某种形式的遇见和一致性。得到了一个包括孩子自我部分的决定。但我不认为这是故事的结局,尽管个案结束了。这是我在后续的个案中需要回来处理的。
弗里茨·波尔斯称之为我们的“成功部分”(人格中的优势)和“失败部分”(人格中的劣势),在我们感觉到有竞争性,清晰和前瞻思考的时候,事实其实是我们人格中有另一部分在破坏着成功部分的方向。在这种情况下,仅有理性和明智是不够的。因此我们需要小心一点,不要太靠向那个“成功部分”。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