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她分享了我自己的"迷雾",特别是当我刚睡醒的时候,还有白天的另外一些时段,我也常常会游离那么一会儿。
我问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感觉有多少当下,同时也告诉她我的百分比是大约85%,另外的15%已经飘到了我的意识之外。她说她大概是80%。
我告诉她有一些早晨我只有30%的当下,然后询问关于她的情况。
她说和她的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是零当下。
我问起她的感受-悲伤。
我表达说亲密需要一个人能够当下,这么看来她的关系中可能缺乏亲密。
夏奈尔有点吃惊-她把亲密等同于在关系中你做的什么,而不是你是怎样的状态。
我指出在当下需要人有一种在身体中,在感官中的感觉,所以是个很好的地方开始我们的探索。
举个例子来说,我告诉她当我看着她我看到的一些点。没有评判,只是简单的报告。这就需要让感官参与,完型中称作"外带"。这就要求回到中心,离开对于将来和过去的投射。
我请她告诉我她看到的我。
她说起我的袜子,颜色很鲜艳,上面还有面旗帜。我告诉她我自己的关于这双袜子的一些事。
我检查她的感受。她说她感觉麻木,肩膀上有点痛。与这些感受在一起,深呼吸,她又感觉到心中的一些痛苦:一种紧缩的感觉。当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她给我看她紧握着的拳头。我让她继续握着拳,然后她告诉我她感觉到愤怒,越握得紧越感觉到更深的愤怒。
我叫她看着我,显示给我她的愤怒。
她照我说的做了,然后表示她没办法再专注在我身上-这是她已经到达极限的信号。
她叹了口气…我让她注意到她的叹气,她又与她的悲伤连接上了…她看到有一艘白色的船的画面。
然后这个画面又被另外一副她满身是刺的画面所替代。
她说她感觉和平了很多。
这些刺清晰地说明她还有更多的愤怒需要被处理,但对于此刻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是一次就能处理所有的问题!
最后我们谈到了和她丈夫的亲密,以及不需要做任何不同的事情就能提升亲密的方法,只要全然当下和自己一起,然后再和他一起。
她现在对此就有了切身的理解,能够清晰地看到她未竟的愤怒和悲伤是如何吞噬她的注意力并让她无法当下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