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茜对自己以及她和萨曼莎的经历做了一个真实陈述。萨曼莎听到了,但后来转身离去而且什么都没说。这似乎是一个有点脱节的回应。特雷茜继续着这个话题——她对这个回应并不满意。之后萨曼莎回答了,说特雷茜对她的担心是对的,但是萨曼莎不能真正接受她自己的这部分,也就是特雷茜反馈她的部分。
特雷茜想说更多,并告诉萨曼莎她对这点的感觉。
我打断了特蕾茜。
萨曼莎明确地显示出她有羞耻感。我们不能接受自己的部分,最先来自于那些在我们生活中不被重要的人,比如监护人,接受的部分。这导致自我这些方面的感觉不被接受,因此被带离了意识层面。当这些部分再次回到意识层面,一般都会有一种羞耻感。
在那个羞耻的点,对理性或合理性来说,很少或根本没有对话的能力。有很深的痛苦,一般都是一种隐藏的感觉。令人害怕的是拒绝和排斥同时发生......而且经常如此,以一种悲剧性的重复循环的方式。
在大多数关系中,这会发生在某一点上,一般都是从这儿走下坡路。没有人感觉听得到或者被遇见。处在羞愧状态的人经常不承认这种羞愧——他们只是感觉糟透了,并且停滞了,反应,或羞辱回对方。提出话题的人一般并不意味着有意如此——他们可能是真正地在提出一个有关的议题。但是,他们提的越多,其他人就越容易转到羞愧,并且顺着循环下去。
所需要的是认识到羞耻感已经出现,然后其中一个或两个人都暂停,并且改变方式。这很困难,但是是必不可少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作为"上帝的手"来中断这种情况,在这个过程中照顾这两个人。我向特雷茜解释说她的担心是完全有根据的,而且她对谈话的渴望是积极的,但是萨曼莎根本无法在这个地方——她需要她的羞耻感在其他任何事情转变之前被解决。
我告诉萨曼莎她不接受自己的那部分的感觉是需要和值得支持之处,而且,这需要发生在她可以进入任何进一步的对话之前。
许多关系在这一点上有抵抗,对羞耻感的理解和认识对于克服它是至关重要的。对双方来说有需要了解什么是必要的——对一个处在羞耻感中的人来说,事情都需要暂停,他们需要找到自己的基础,减少暴露,并且如果可能的话,说出他们的恐惧。对另一方来说,他们需要知道的是,他们不会在这个地方相遇,虽然他们的需要是完全有根据的,但是直到羞愧被解决,否则什么都不会发生。所以他们可能需要在这个问题上去其他地方寻找支持,并且他们自己也会在那里。
夫妻疗法可以为两人都提供支持,并且也有可能获得足够的洞见和觉察,在自己的一段关系中使用这些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