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因为它的出现,如何处理"管理团队"问题成为她在当前工作中面临的问题。在我们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问了她一系列的问题,使她关注到这些问题上,例如:"到底是什么,到底是谁,究竟何时。"
她的一个员工不努力做好他自己份内的事。她和团队中的其他人通过增加自己的工作量来进行补偿。
我清楚了 - 她是在避免发生冲突。我问这是否也是她以前的婚姻中遇到的情况,她表示是这样的。
我问她曾经是否打过一场漂亮仗。她想了一会儿回答说,当她对她的母亲很失望的时候,太多的事情积聚已久,她就会抨击她的母亲,告诉她母亲她所有的意见。这一直"令人爽快",并且似乎没有破坏她与母亲之间的关系。
这对我来说是个用来工作的重要模板。
于是我先邀请她到一个思想实验 - 想象"猛烈抨击"她的那个员工。她笑了,并且很高兴地想象那个情景。
然后,我提出了一个更具挑战性的实验 - 将一把椅子摆在她面前代表那个员工,并想象他在她的面前,并且"猛烈抨击"他。
她同意了。
她这么做的时候,对于我来说这几乎不像是爆发。
但是她浑身发抖。于是我走近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背上(在与她商量后)来支持她。她说,在她的胸口有种猛烈的感觉,但她正在努力使自己平静。
相反,我邀请她和暴力的感受在一起。
我告诉她,我把她的爆发评估在10%,她告诉我对于她来说这更像是50%。
然后我向她展示了,如果我扮演她的角色我将做什么 - 我做了一个爆发小演示,在这里我激烈地说话,并且毫不隐讳。
辛西娅的反应是害怕的 - 她不想成为一个坏人 - 说别人的坏话,或者是对别人刻薄小气。
这是一个自我信念,或者是内心形象,但我没有想在那一刻介入。所以我给她概述了将人分离出行为的理论。
我拿出两个枕头分别放到椅子的两侧。一个代表的是人,剩下的那个代表的是行为。
我邀请辛西娅轮流与他们交谈。她很轻松地这样做了 - 认可那个员工的人格,然后用一个充满力量的声音和强有力的语言,概述了他难以让人接受的行为。
她感到很平静,并且高兴的是她已经拥有对他人不会产生破坏性的"爆发"的能力。
侵犯是完形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它不是从消极的方面被看待。它是生命能量 - 它常常由于社会规范和规则或者内心形象而过于压抑,让人"憋回去了"。这使人更加被动,减少了人的断言,并导致生命能量的损失。人们没有真正的明白他们是谁,他们想要什么,他们没有把完整的自己带入到关系中去。
在这个案例中,辛西娅对冲突的回避其实是她对自己的侵犯能量的回避。有时毫无疑问,侵犯的能量对他人来说是破坏性的,将侵犯的能量转向个体内部或者在适当的时候没有将其表达出来时候也是破坏性的。这是在工作中的问题 - 她正在承担着更大的工作量,而不是让那个人负起责任 - 而且这很可能是她婚姻失败的绝大部分原因。
但辛西娅需要大量的支持才能够和她的感受做链接进而充分地表达她的感情。最终,她需要找到一个方法来做到这一点,并使她的价值观协调一致。格式塔实验为此提供了直达通道,终于在将人的行为和人分离的技术上达到极点。如果离开了实际的实验,这依旧仅仅是一个"好主意",或者只是成为一种练习的技巧。在这里很明显的是,她从实验的挑战的结合中得到的理解代表了一种整合,她承担着在这个过程中的风险,然后被教会了这种技巧。这些组合在一起成为我们的格式塔的目标 - 在人的存在中,一种新的存在和认知的整合方式。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